当初姥爷逃回来的时候,还带回来一把美制汤姆逊冲锋枪和五百多发子弹,枪和子弹就被他藏在了老房子下的地窖底层。这个秘密连姥姥都不知道的。
后来文革爆发,姥爷因为参加过国民党军队的历史被扒出来,被扣上了坏分子的帽子,不久就去世了。冲锋枪的秘密就再无人问津。
直到我13岁(1986)那年,我在姥姥家的村子和邻居小孩玩捉迷藏,藏到了那个地窖里,地窖的窖底有些下陷,出了很多裂纹。就露出了油布包的一角。
我那个时候还不认识那个枪叫什么,更不知道怎么用,只觉着它很重、很大,也知道它肯定是真枪。但是我并不敢将它露面,因为害怕给自己找麻烦。
我将这枪和子弹又藏到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,它再次重见天日的时候,又是多年以后的事了。
我名字叫刘彦辰。
我的父亲在文革时期是乡革委会副主任,在那个年代没少借助那场运动做些以权谋私的事,我的母亲就是在他的施压之下,被迫嫁给他的,那年我母亲19岁,第二年(1973)生下了我。
我母亲名叫许晓晴,是十里八村出名的漂亮女人,所以不少人都惦记着。这其中就包括一个城里来的知青,老冯。
文革结束后,各级政府都恢复了工作,曾经受过迫害的老干部都恢复了名誉。而那些整过人的革委会成员,也都开始被人整,我父亲就是其中一个。
许晓晴在老冯的怂恿之下,和我父亲离了婚,然后和老冯一起回了城。老冯后来成了国企的工人,日子过得不错,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女儿(1978年),当时五岁的我,只有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。
我父亲在我六岁那年因病死于狱中。爷爷奶奶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,所以我就一直徘徊在母亲和亲戚家过着那些寄人篱下的日子。
许晓晴恨我父亲,所以也把这种恨意算在我身上,因为我是我父亲强迫给她的,尤其是冯雨娴出生以后,一切就都明显了。
而真正改变我人生态度的,是我十七岁那年(1990)开始的牢狱之灾。
当时我还是一个学生,学校里有个女学生被人奸杀。警察开始在学校里调查这些男学生,还让老师将每个学生的家庭背景情况提供上去。然后逐个审讯,很不幸的是,我被莫名其妙的认定成了凶手。
然后我被刑讯逼供,成了所谓的强奸杀人犯。其实我有一线希望,也许可以免受这个牢狱之灾。因为案发的那段时间,有人可以给我作证我不在场,那就是我的许晓晴。可许晓晴没有为我争取,竟然也认为我真做了那种事情。这是最令我痛心的,从那时候,我开始恨她。
因为我年龄不满十八岁,“认罪态度”又很好,于是判了我有期徒刑二十年。
监狱生涯,犹如人间地狱,那个地方对于我这个罪名向来鄙视,在里面挨揍犹如家常便饭,每次挨打,我就想起了那支汤姆逊,就想着如果哪天我出去,我他妈一定要报仇,于是这只枪就成了我的精神信条,让我坚强的活了下去。
后来我也有个关系不错的狱友,他比我大很多,我叫他林哥,也是个很有背景的厉害人物,他说如果有一天出了狱,可以跟着他混。
可惜的是,有次在劳改干活中,林哥被砸成重伤,活不成了,他说是有人想整死他,弥留之际告诉我个秘密,如果出狱以后,可以去寻找这个秘密。
冤狱生涯的第六年(1996),我的命运发生了转折。六年前那场案件的真凶落网,但滑稽的是,我并不是因为被冤枉得以出狱的,当年负责那场案件的警察都高升了,为了保住自己的前途,利用各种关系,弄虚作假。然后用一种恐吓的方式跟我提出了条件,他们可以用减刑的方式还我自由,而不是冤狱平反,但我不能泄露出去,也不能追责,至于政府赔偿,更是想都不要想。
我只好先认命,如果不答应,还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式对我,更别提出狱了。就这样,二十年的刑期离奇的减成了六年,我想这在中国的刑罚史上都少见。
于是我重新获得了自由,那年我23岁。
出狱后,我没有回家,也没有家可回。
我先去寻找林哥告诉我的那个秘密,林哥是知道我喜欢枪,所以这个秘密也和枪有关。
林哥告诉我的地方距离我服刑的监狱比较近,所以我就在郊区的一处破水泥桥的桥下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包裹,从那层层包装当中,我找到了两把崭新的64式手枪,还有300多发子弹,以及五万块钱的现金,这是当初林哥打算跑路用的,结果没用上。林哥给我的这份大礼,更让我坚定了信心,于是我便带着这两把手枪和子弹踏上了回乡的路。
我直接去了姥姥家所在的那个村子,姥姥也在几年前去世了,老房子也没人住了,早已经破败不堪。
我寻找到了当年我藏匿的汤姆逊冲锋枪,这枪的威力和火力,是64小手枪没法比的,这才是真正上过战场的枪。我来的途中特意去书店了解了汤姆逊,很快就学会了怎么用。油布密封得很好,所以这支藏了半个世纪的老枪还是可以用的。
有了长短三把枪,有了五万块钱(那年代的五万块钱是很值钱的),就开始想想自己该做些什么。六年的牢狱之灾,让我饱受折磨,入狱前两年我还暗暗发誓,出去以后我一定要报仇,我要宰了那些故意陷害我的警察、那些提供假证据的老师,还有做假证的同学。可如今真的出来了,脑子里确是一片茫然,要不要去报仇,也开始犹豫起来。明知道深仇大恨忘不掉,却不知道从何做起。
只觉着自己把一切看得越来越淡了。
我回到母亲所在的城市,看着大街上那些漂亮的女孩子,心中难免悲怆。想想我入狱那年,十七岁的我,对于男女之间的性事根本一窍不通。什么都不懂的我,却被扣上个强奸犯的罪名。可我连女人的裸体,女人的屄是什么样的都没看过,我真心的感觉到了人生最大的讽刺。
在狱中偶尔听到一些狱友谈起女人的事,心里不免向往,很想真正见识一下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可对于我来说,女人是可望不可即的。入狱时候的我就是个青涩少年,出狱后的我已经和社会脱了节,怎么追女人,我更是不知道。
也许我可以拿枪逼迫一个女人脱光衣服,然后对她怎么样,做一次真正的强奸犯。但我觉着,那样做,可能是对自己人生的亵渎。
我想知道女人是怎么一回事,就走进了录像厅。第一个片子是香港三级片,剧情蛮精彩的,可只能看见女人的奶子,最多能看见几眼光屁股。看不见女人的屄是什么样子的,更不能清楚的看到肏屄的过程。
后来在录像厅里几个混混打扮的人的强烈要求下,老板才放了最黄的片子,是欧美的,男人的鸡巴,女人的屄,还有肏屄的细节都清清楚楚,我才总算真正的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。也很想找个女人去试试。
可这个时候,我脑子里出现的却是对我人生中意义最重大的女人。
我在旅店住了几天,并且打听了一些关于许晓晴的事。那几年,市里不少国企倒闭,老冯也下了岗,跟着下了海的领导去南方打工去了,和许晓晴两地分居,他们的女儿冯雨娴在省城读中专。许晓晴在市里开了家洗衣店,也开始做生意赚钱了。
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,轰隆隆的雷声和滔滔不绝的大雨主宰着这个城市所有人的听觉。路上已经罕有人际,只有为数不多的汽车穿梭在还是以平房为主的棚户区。
是时候去找她了。
我穿着一件宽大的雨衣,踏着雨靴走在街道中,不透气的雨衣隔着大雨,而我身上却被捂出的汗湿透了。
我走到了“晓晴洗衣店”门前,已经晚上九点半了,店已经关门,何况这样的天气,就算再早一些也不能开业。
我犹豫了片刻开始敲门,开始敲得很轻,后来慢慢加重,终于听到了阔别已久的声音“谁呀?”
声音就出现在门的后面,很谨慎的语气。
“是冯刚家吗?我公安局的!”我接着说“冯刚出了点事,需要你配合调查!”
“啊,冯刚……”只听哗啦一声门栓打开,推开门的是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形,她披着一件上衣,头发还是湿漉漉的,但不是被雨淋湿的,还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,上衣的下摆分开着,她的下身只穿着一条紫色的三角裤衩,光着一双雪白而丰满的腿,想来是听到冯刚出事,都来不及回去穿条裤子就急匆匆的开了门,还真是关心则乱。
我强势的向前一步一把将她推进门房里面,然后我也走了进去,并紧紧关上了门。
“你……”许晓晴(我母亲)被我推了个踉跄,一副害怕有疑问的表情,却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。
“恐怕我不说冯刚的事,这个门很难为我打开是吧?”我脱了雨衣,端着斜挎在肩膀的汤姆逊走近许晓晴。
门房的灯光不是很亮,所以我走近一些,让她看清楚,我是谁。
“你是,你是……”许晓晴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“你是彦辰……”
“不容易呀,你还认得我……”我讽刺的语气说道“你怎么,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怎么出来了是不是?你猜猜啊,我怎么出来了?”我端着汤姆逊“砰”的开了一枪,打穿了门房里的一个水缸,缸里的水涓涓的流了出来。
“啊——”许晓晴被我这一枪吓得叫了出来“你怎么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她稍作镇定的说“你不是逃出来的吧!”
我这时撒开汤姆逊,刷的从后腰掏出六四手枪,“啪”得又一枪打碎了里她很近的桌子上的一个水杯,玻璃碎片飞的满地“你说呢?我这样的,还能刑满释放?二十年可没怎么快吧!”
“啊——”她一屁股瘫坐在地“儿子……”她呜咽呜咽的哭了出来。
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儿子……”我很想用手枪对着她脑袋问这句话,可我突然感觉我做不到,枪口垂了下来,对着地面。
“我知道……我知道,妈妈对不起你……”她哭着说“这些年,我心里也不好受,我……”
“你知不知道这六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?”我恶狠狠的问她,我憋了六年,今天我要好好的给她讲讲“你明明知道,警察所说的案发时间,我刚从你这里出门,短短的十五分钟,我根本不可能走到那个地方,更没有时间去强奸还杀人,这些话,你为什么当初不说?你为什么还跟着别人一起说,事情是我干的?你为什么还假惺惺跟我说什么好好改造,早日减刑!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····”她声泪俱下的哭诉“妈对不起你····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~~~~呜呜~~~~”
“你的确是对不起我~”
“对,妈对不起你···这都是妈的错~~”她慢慢站了起来,不顾披在身上的上衣已经打开,露出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,胸前被撑得鼓鼓的,还有雪白的肩膀“我知道你恨我,既然这样,妈就不说什么了,你就一枪打死我吧,然后你就赶快跑,跑的越远越好,以后照顾好自己,好好过日子····”
“够了!”我厉声打断她“别给我这种假惺惺的关心,打死你,我干嘛要打死你,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,抵得过我这几年遭受的痛苦吗?你想一死了之,想得美啊,我这几年过得生不如死的日子,我都没死,你凭什么死?”
“事情已经这样了,你想让我怎么样啊···妈除了这条命,没什么能补偿你的!”许晓晴掩面痛苦,浑身颤抖起来,披在身上的上衣掉落在地上。
她近乎裸体的在我面前,我看到了这个给予我生命却又制造了我不幸的女人,竟然产生了欲望。“你不用说我都知道,你想说,你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是不是?当初一定是有人拿你的丈夫和你的宝贝女儿要挟你,所以你选择了让他们好过,牺牲了我,因为你本来就不怎么待见我,就是这样是吧!”
“不,不~~~”她又哭诉道“这些年,妈也不好过~~~”
“你当然不好过!”我又厉声说道“你不好过,是因为你自己的良心受着谴责,而不是担心我在狱中糟了多少罪。你用我的大好人生换取了他们的安逸,我告诉你,这种安逸不是白来的,你们都要付出代价~~~”
“不不~~~”她又哭到“儿子,妈妈求你了,这都是妈妈一个人的错,你想怎么都行,求你,别伤害别人,行不行?”
“不伤害别人?谁啊?你丈夫老冯?你宝贝女儿?”我讽刺的笑道“呵呵,凭什么?凭什么我就可以伤害?在你心里,他们就真的比我重要,是不是?”
“不是,不是?”她拼命的摇头“孩子,不是这样的,你们都重要,妈妈知道错了······呜呜···”
我打量着她的身材,她的样子还真是没怎么变,老天真的很眷顾她,四十多了还是这么漂亮,而且多了更加成熟和妩媚。
“啧啧,姓冯的对你还线了吧。”我冷笑的说道“保养得真好,真年轻,那些年你一直当着养尊处优的家庭主妇,什么都不用操心,我没发现我脸上有多少皱纹,你告诉我,你这些年真的心里不好过吗?真为我的事自责过吗?”
许晓晴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只穿着内衣裤,觉着有些不妥,捡起那件上衣遮住身体。
“不管你做过什么,你毕竟是我妈,我不能杀你,我也不忍心~~~”我内心颤抖的缓缓说道“但不等于我不忍心杀了他们,让你生不如死!”
“我说过,这都是我的错,你冲着我来就好了···”她的话语突然有些冰冷,有些生硬。
“冲着你来!好啊!”我逼近她。
她双眼一闭,浑身颤抖,喘着粗气“来吧,你可以打死我,掐死我,把我分尸都行,只要你解恨。”言毕,她手中的上衣又掉落在地。
我将手枪插回后腰,打量着她的身体,看着她任人宰割的样子,心情复杂的很。我从一旁晾着的一件连衣裙上抽下了腰带,然后抓住她的胳膊,向后一掰强迫她转身,然后将她双手反剪绑在身后。
“你这样是多余,我不反抗!”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。
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景,乌黑的长发披在香肩,直直的垂到腰间,一些发梢都覆盖到了被紫色三角裤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屁股上。
她当时的想法只有生和死,排除了另外一种可能。所以,当我突然扒下她的三角裤衩的时候,她是猝不及防的。
当她反映过来的时候,裤衩已经到了脚踝,这时候她才意识到我为什么要绑住她的双手。
“你干啥呀···”还没等她完全问出这句话,我已经将她按倒在一张门房里用于临时休息的沙发床上,按倒的第一件事,就是将她的三角裤和拖鞋一起剥离她的身体。
她下意识的并着双腿,但我还是看到了乌黑的阴毛并不浓密,还有圆圆鼓鼓的小山丘,还有山丘下,即便紧闭双腿也无法隐藏的肉缝,我看到了,我终于看到了,女人的光腚,女人的屄,真是真的······“你干啥,你想干啥?”许晓晴躺在床上歇斯底里的近乎咆哮的说道。
“我想干啥?哼哼~~~”我的手慢慢的接近她的阴部“六年前,我摊上个强奸杀人的罪名,可我他妈的连女人的屄都没见过,就白白蹲了六年的大狱,我真他妈的冤啊!”我的手伸向她的屄,手指粗暴的抠了进去,她夹紧了双腿,扭动真腰身,也无济于事“这些年,你跟那姓冯的在床上搞的时候,可曾想过我在监狱里挨打受罪?他肏着屄快活,我却顶着强奸的罪名在里面受折磨,凭什么?”
“你快放开我,你别这样···你是畜生啊~~~呜呜呜~~~”她蹬着双腿,挣扎着说。
“畜生?呵呵,我这六年所受的苦,畜生都没受过,要是畜生能活的舒服,我特么倒是真后悔这辈子没托生成畜生!”我的手强迫的翻动这她的阴唇,找出了阴蒂的所在,尽情的折磨。
“~~~我是你妈妈~~~你不能~~~”她哭得厉害了,却逐渐放弃了反抗“你都能忍心那样对我,我凭什么不能?”我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妈妈的屄,逐渐的她的双腿开始屈服了,慢慢的可以打开了,我看清了屄的全貌,她的屄挺大的,大阴唇肥厚通红,小阴唇薄薄的,边缘有些发黑。
许晓晴羞愧难当的闭着眼睛,满脸通红,哭也找不到调调,竟然胡乱的骂道:“刘彦辰,我肏你妈~~~你他妈是王八蛋~~~”
“哈哈,你说对了,你知道我要干什么,对,肏我妈,不过不是你来,你怎么自己肏自己啊,我可以~~~”我摘下身上的冲锋枪放在旁边的桌子上,然后掏出藏在不同地方的两支手枪······直到解除了武装,褪下自己的裤子,早已经勃起的鸡巴,准备干一件人生中不寻常的事。
我掀开她的背心,露出那对挺拔硕大的奶子,没想到的是,她竟然淡定的不反抗了。
“彦辰,你真的想这样对我是吗?”许晓晴的态度好像恢复了冷静。
“是,我憋了很久。”
“好,只要你答应我,放过雨娴和她爸爸,你想怎样都行,只要你能解恨,妈就给你······”她的声音颤抖起来,然后竟然缓缓的自己打开了双腿“你解开我的手,妈说话算数,妈会给你!”
我确定她不会骗我,扶着她坐起来,解开了她的双手。
她活动一下手腕,然后脱下了背心,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我面前,然后竟然一下子搂住了我,将我抱在她的怀里“儿子,我的儿子没强奸过任何人,过去没有,现在也没有,这算是妈给你的,妈想清楚了,如果这种方式能补偿你,妈愿意。”
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,手指又毫不客气的捅进她的阴道“少装出一副为我好的样子,你想让我心软,想让我放弃?”
“嗯…不是,不是…我绝不会…你轻点…嘤…”她的声音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,阴道来回收缩着,分泌出了好多液体。
我实在没兴趣跟她再有更多的前戏,挺着早已勃起的鸡巴,龟头笨拙的顶在她的两瓣阴唇之间,用力的顶着柔软的花蕊,可怎么也进不去。
她的手抓着我的龟头,找准了方位,我才用力一顶,从她湿漉漉的阴道内,很顺利的肏到了里面……我是第一次和女人肏屄,肏的却是已经的亲妈,我的节奏很慢,很机械,很用力,好像不是在肏她,而是用刀在捅她“我是不是很没用……”我操她的动作是恶狠狠的,说话的口气也是恶狠狠的。
“嗯……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肏屄还得你扶着进去……”我又狠狠的肏了一下“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……”
“嗯……啊……不是……嗯……”她呻吟着说道“你是头一次…嗯…已经不错了…”
我还是边肏她边说“你是不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被我肏……”
“是……”
“就像当初我也想不到你会这样对待我……”说到此处我气愤的将鸡巴一插到底。
“嗯……”她呻吟道“嗯……如果这能补偿你……嗯……那你就肏死我吧……”
我用力肏着“你以为我会客气吗?”
我平生第一次肏屄,和磨洋工差不多,我不懂女人还有高潮,只觉着她真贱,真骚,可是我喜欢她的贱、喜欢她的骚,我操她越狠,她就表现得就越是受用。
我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屄里,这个二十二年前生下我的屄,如今却得到了我的回馈。
许晓晴竟然又抱住了我,她的身躯还是柔软的,皮肤还是光滑的,赤裸裸的身体和我紧贴着,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如此受用。
我没想到她竟然是这般骚浪的女人,被儿子肏了,还能这样满足,其实我哪里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另一份罪恶,付出代价后,得到的轻松。
“你饿不饿?”她突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,语气很温柔,既像贤妻,又像良母,只可惜贤妻良母,她哪个都不沾边。
“我当然不饿。”我稍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奶头“不先吃饱了,怎么来强奸你?”
“啊呦……”她呻吟了一声“捏掉了……”
“捏掉了怎么样?”我轻抚她的奶头
“捏掉就捏掉,掉了看你以后摸啥?”
“你还希望我以后经常摸你?经常肏你?”我的手转移了袭击地点,又捅进了她的屄,刚刚被我肏过的屄。
“嗯——”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猝不及防“有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,我知道你想要女人,我对你来说,是最安全的!”
她想了想又说“你是逃出来的,想找别的女人,肯定要冒险,肏自己妈才最保险。”
“你知道个屁!”我手抽出来,在她肥圆的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。
“你也累了,咱俩睡觉去吧!”她的头枕着我的胸前。
她拿起内衣裤想穿,都被我抢下来,扯了个稀烂“你遮羞给谁看?”
“行,我不穿,我光腚!”
外面的雨还在下,越下越急。
我们一起从门房的后门出去,她光着屁股,只穿着拖鞋,什么都没拿。我拿着我的枪和装卸子弹的包裹。
门房后面是院子,院子的另一边才是他们住的房子。我们去她和老冯的房间去睡了,那个晚上,我又肏了她三次。
外面下雨,屋子里闷热,我们都睡不着,并排躺在床上。我的鸡巴软趴趴的摊下去,她的屄毛上、阴唇边还残存着精液。床单有些潮湿,有我和她的汗,也有她的淫水。
“你什么时候跑出来的?”
“很多天了——”
“还是带着枪跑出来的,你真能耐——”
“你猜是真的假的?”
“我猜不出来,你现在出来了,这是真的。”
“这几天有没有警察来找过你?”
“没有。”她停顿了下“只有你今天冒充警察骗我开门了。”
“如果我真是跑出来的,又是带着枪,恐怕是要全国通缉的。”我摸着她的小腹“你作为逃犯的直系亲属,怎么可能没有警察找你?”
“那你是放出来的……”
“你说呢?”
“应该是,那枪是哪来的?”
“我不告诉你!”我又上瘾似的用手摸她的屄
“你妈屄的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我笑了出来,她也忍不住笑了……夜雨之后的早晨,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。院子地面上铺着的石砖还是湿漉漉的,挨着房子边的还生了绿色的青苔。院子不大,却是很封闭的。封闭得一个女人可以放心大胆的光屁股走来走去,只要没人在天上飞,或者是谁专门爬到了房顶,就不用怕被看见。
许晓晴光着身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,肥圆的屁股、微张的屄,一双抖动的大奶子,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冲击着我的视觉。早上起来的时候,我只和她说了一句“没有别人,在我面前必须光腚。”她就照着做了,做饭、洗衣服、收拾家务都是这么做的。
她的屄是湿漉漉的,一直是湿的,因为她洗过很多次。是我要求的,不管是撒过尿还是肏过屄之后,必须尽快洗干净。
她的洗衣店还要正常开门,当然不能光着腚给客人洗衣服。
她说“你要是没玩够、没看够,今天我就不开业了!”
“想玩够、看够可难,你是不是一辈子不开张了?”
“那我能穿衣服吗?”
“只能穿一件。”
“一件?”
“多一件都不行,裤衩也不行。”我又加了一句“而且这样一件只能是衣服,不能是裤子。”
“那不还是光腚吗?”
“你傻?”
许晓晴的洗衣店正常营业了,进来取衣服或者来送衣服的客人,见到她穿着一件橘黄色格子条纹的连衣裙,只是她做什么,都好像不太自然,一个女人活了四十多岁,裙子里不穿裤衩,换了谁也会心虚,也会不自然。
中午休息的时候,门房的前门锁了。许晓晴脱下连衣裙挂在门房里,然后光腚回到后面去做饭、吃饭、睡觉,当然还有和他儿子肏屄。
“能不能把枪扔了?那东西害人!”许晓晴和我又并排躺在床上,我一直胳膊搂着她,另一只手把玩着已经卸了弹匣的64式手枪。时不时的还用冰凉的枪口,拨弄她的奶头、戳戳她的屁股、顶顶她的屄。
“不能!”
“这玩意早晚害死你!”
“你怕受连累?”
“我怕什么连累?我是怕你···”
“我要是没枪,可能早就死了,六年前入狱那会儿就死了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“要不是我心里惦记着,我还有把枪,我真的就死了。”
“你早就有枪?”
“很早就有了···”
“哪来的?”
“不告诉你!”
“肏你妈~”
“你说怎么肏?”
“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。”
“从后面肏!”
许晓晴双手和双膝撑起身子,屁股撅起。我毫不客气的从她身后肏了她一顿,这次她叫得很骚、很浪,也很享受,屄里流出了好多水。射了精液之后,她身子趴下去,我突然抓起她的屁股,狠狠的打了几巴掌,雪白、浑圆的大屁股被我打出了好几个通红的手印。
“嗯——啊——”她差点哭出来
“以后不该问的,少问!”
“我求你,别在外面惹事行吗?”她真的哭出来了“你想打我随时可以!”
“只要这世道别再惹我!”
【完】